沿著Gracia大道,會繞經外觀非常有趣的巴特婁之家。
通過西班牙廣場,沿著西班牙廣場再往上開,就會經過壯觀的加泰隆尼亞美術館,因為晚上會再回到這裡看音樂噴泉秀,所以這一站沒下車。
經過奧運體育場後,就來到了the Joan Miró Foundation 米羅基金會、米羅美術館:
14 歲時,米羅進入巴塞隆納的 St. Luke 藝術學院。這些似夢幻般的畫作,像《荷蘭室內景一號》﹝Dutch Interior I﹞,通常都蘊藏著異想天開、反覆無常及幽默的趣味。再加上扭曲的動物、變形的有機物體、和特別的幾何構造,使他的作品更顯得特別。他的畫通常是架構於平面的底層加上明亮的色彩,尤其是藍、紅、黃、綠、黑這幾種顏色,無形狀的阿米巴圖﹝Amorphous Amoebic﹞成形於銳利的線條、點及花色,完全以不協調的架構成圖。1950 年代米羅同時也投入蝕刻和平面印刷的工作了許多年,同時也畫了許多水彩、粉蠟筆畫、及在銅板及纖維板上作畫。
米羅的畫風,總是有一種天真、無邪、貪玩的風格。他以有限的記號要素做畫,達到現代畫自由表現的境地,其作品幻想雖然神秘,表現卻是明晰,畫面充滿了隱喻、幽默與輕快,表現孩童般的純樸天真,並且富有詩意。他主張繪畫所表現的神秘,必須以具體的自然形象作基礎。米羅是一名超現實主義的畫家,他企圖要摧毀理性和邏輯的主宰,把無意識和非邏輯心靈的衝力從中解放出來,並且探測不可見領域和視覺世界的奧祕。(以上from視覺素養學習網)
大門前的雕塑:Personage,好像ET,短短的手腳和大頭。
室外的雕塑可拍照,但室內的畫作就禁止拍照,後面幾幅畫作都是從官網下載下來的。
在米羅的專屬語言中,他不再從外部世界尋找題材,也不仰賴模特兒,因為他試圖揭示的事物,皆來自他的內心。米羅曾經每天僅以幾個無花果為食,飢餓感成為他幻想的巨大泉源,他靜靜地端坐許久,望著畫室四周破舊的牆垣,將那些思緒全搜入畫布中。
他的作品,乍看是靜態的畫,卻流露動態之感;鮮豔飽和的色彩、粗獷的筆觸,在米羅的精心安排下,讓整幅畫又是如此平衡協調。米羅成熟時期的繪畫語言,變得更為洗鍊且優美,他仍然不斷畫著女人、小鳥和星星,但卻大膽捨去細節,以一氣呵成的筆法將各種形體展現在畫面上。
Chapel of Sant Joan d'Horta:
Man and woman in front of a pile of excrement:
Woman, bird, stars:
女人,鳥,星星是一幅動態且充滿了磷光的色調,流動在粉彩陰影和精緻的波浪之間。流暢和充滿活力的斑點,欲抓住小鳥的女人,她的姿勢在圖中微妙的定位。女人的身體是心形巨大雙腳的延伸,而她的頭,也是心形的,倒掛像一朵花。而飛在空中的鳥兒,在飛行中攔截到一顆黑色的流星。
米羅這時期的畫風偏向野獸派Fauvism,粗獷的筆刷線條,變形的地貌,非自然界的用色。
這幅也是米羅的代表作wild painting之一,厭惡且晦暗的色調氛圍,代表的是米羅對於戰爭的厭惡。二個人物的肢體姿勢象徵的是不可能存在的擁抱。
Morning Star:
1939年二次世界大戰爆發,米羅搬到法國北部的諾曼第省Varengeville-sur-Mer。他想要逃離這個戰亂的世界和紛亂的現實,因此他創作了這一系列的超現實畫作:The Constellations星座系列。這一系列23幅畫中,天空和星星閃爍的夜晚佔了非常重要的角色。象徵米羅急切想脫離現實的渴望。而這幅Morning Star晨星就是星座系列中的一幅。但這一天繞來繞去,就是沒找到這幅Morning Star…好可惜啊…
女人,鳥,星星是一幅動態且充滿了磷光的色調,流動在粉彩陰影和精緻的波浪之間。流暢和充滿活力的斑點,欲抓住小鳥的女人,她的姿勢在圖中微妙的定位。女人的身體是心形巨大雙腳的延伸,而她的頭,也是心形的,倒掛像一朵花。而飛在空中的鳥兒,在飛行中攔截到一顆黑色的流星。
The lark's wing encircled with golden blue rejoins the heart of the poppy sleeping on the diamond-sudded meadow:
好長的名稱…米羅後期的畫作總是用最少的線條色彩來表達最多的想法。而我只是單純地欣賞他的用色,畫中的意義實在太難解了。
這幅畫顯示了米羅的繪畫表達了他如詩的創作概念,繼續使用四十年代的標誌和符號。恆星,行星,永遠存在的人物(男人和女人,男性原理和女性原理),頂部的彎曲線 - 可能是一隻鳥,正在繞行地平線。為這幅畫作定義了空間和米羅的宇宙觀。我也單純地喜歡這幅畫的顏色對比和流動的線條。
1967年開始,米羅為雕塑添加了生動色彩。這個銅製的雕塑穿上飽和鮮艷的彩色外衣,頭上還讓一隻藍色的鳥兒棲息。明明可塑造成三度空間的雕塑,卻只留下平面的意象供我們觀賞。
Sir, Madam:
二把高低顏色均不同的椅子,主題竟然是Sir,Madam先生女士,實在太抽象了,看不太懂。
像個謎一樣的米羅美術館參觀之旅也草草結束了,這種抽象的新藝術實在太難懂了,幸好米羅是如此地熱愛色彩,讓我們沉浸在禮品店不想出來。本來很想買這一整組的彩色咖啡杯。
再三考慮後,只帶回一組小咖啡杯,像下圖的圖案,不過是小杯子+杯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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